“温铁军:现代化问题,奥巴马金正恩是难兄难弟”
西方的现代化模式是地球资源的大幅消耗。 用美国的方法实现现代化需要5个地球,英国的方法需要3.4个地球,阿根廷现在的现代化程度需要 1.7个地球,印度现在的方法需要0.4个地球。 如果中国和印度都想追求现代化,达到西欧各国的现代化水平,世界还需要再增加4-5个地球。 这是普通人类不能在公平的条件下实现现代化的说法。 同样,无论怎么强调现代化,也应该观察到人类目前的首要问题不公平,全球贫富差距拉开二八倍,这看起来是越贫困者越贫困、越富裕者越富裕的现象。 当然,联合国在制定和实施“新千年”计划的过程中,几乎找不到哪个国家认真贯彻联合国的mdds “新千年”计划,但目前的结果是世界人口达到70亿,右上图为世界人口向亚洲、非洲 如果到2030年前后,中国和印度按照西方模式追求现代化,这意味着这个世界不仅20%的白人,40%的中国和印度亚洲人都享受了现代化,世界上有二、八、六十%的人进入了现代化。 这是不可能的。
进一步来看,已经实现现代化的发达国家处于高负债国家,这个现代化相当于赤字化、债务化,而且是日趋严重的赤字化的快速发展方法。 这好像无论怎么讨论现代化都有算账的问题,所以怎么计算现代化的价格,可以说是制度的价格。 经济学研究中的制度价格恐怕是所有比较薄弱的行业,往往绘制的曲线。 收益曲线是向上的曲线,价格曲线低,收益和价格之间差距大,而且是不现实的现象。 因为收益和价格是对应的。 收益和价格不是对应的曲线意味着研究还没有进展。
当发达国家基本上用高债务支撑现代化的时候,真正支撑现代化的不是债务,债务只是现象,更本质上是用高债务支撑军事强权和军事强权完成对世界的统治。 这是所谓后殖民主义时代的地缘战术。 这些东西恐怕在常规现代化问题的讨论中很少涉及。 右图显示,石油输出国组织最为集中的国家美国军事基地,在世界200多个国家中,有150多个国家存在美国军事。 也就是说,美国的军事存在于世界3/4的国家,这是事实。 但是,人们通常不想这样看问题。
奥巴马金正恩的难题“上了也下不去”。 无论信奉什么样的意识形态、多次重复什么样的主义、政治上、军事上怎么对立,都有其内在的规律,“上了就下不去”。 大家一般都把朝鲜的问题当作政治问题。 因为集权政治的祖孙三代等,这是一种解释。 我在南朝鲜、北朝鲜都是做调查研究的人,联合国把我送到北朝鲜做农业政策顾问。 由于各方接触广泛,略有所知,金正恩和奥巴马总是想到make change。 奥巴马出现的口号是“make change”,但关于金正恩,我希望他发一点“make”。简单来说,这种困境是美国人经济结构高度现代化,gdp的85%以上向往金融, 因为,实体经济的部分只有百分之十几。 众所周知,美国制造业下降到10%以下,农业不到20%。 也就是说,大部分是金融,为了这种救助,市里的投资流向金融业,靠过剩的流动性维持着。 这违背了爱因斯坦简单的科学道理。 不能用导致故障的想法处理故障。 他现在的方法仍然是用更大的金融体系流动性来掩盖当时的流动性。 像中国一样,我们早就生产过剩了。 我们用长期生产过剩来掩盖本期的生产过剩。 因为我们处于产业资本阶段,美国处于金融资本阶段,大家只是处于不同的资本主义阶段。
因为规则措施有很大的相似性,所以对哥哥说有点困难。 奥巴马和金正恩也感觉有点困难。 他们make change预计,朝鲜早在80年代— 2030年就应该实现的目标,是朝鲜在1989年实现的。 农业高度机械化,当时前苏联向朝鲜供应拖拉机和石油。 由于这个石油业、机械业没有问题,所以人均粮食比中国高,人均粮食800斤。 人民收入1989年比中国高100美元。 也就是说,我们要实现的目标是朝鲜早就实现了。
由于苏联解体,朝鲜、古巴这两个严重依赖苏联地缘战术物资供应的国家陷入了饥饿。 古巴位于热带,本来是生物资源非常丰富的岛国,但现在改为生态农业,获得了联合国的生态快速发展奖。 北朝鲜地处北温带,冬天没吃的、没烤的,冻得饿死了,没有古巴那么幸运。 没有石油供应,没有拖拉机零部件,拖拉机无法耕地,之后政府强迫城市人民在农村重新耕地。 就像中国60年代遭遇的大规模经济危机,送知识青年上山三次下乡,但像我们这样的小知识分子和城市青年伤不起,到农村有相当多的人偷鸡摸狗,相当多的人偶尔逃回。 这个事件相当于现在北朝鲜有时有脱北者。 抹去历史形态的幻想,“神马都是浮云”,看看本质是什么,本质就会进步现代化,上不去。 怎样才能使70%的人口返回农村耕地呢? 现在我们的领导人正在去朝鲜动员他们学习中国的“大包干”,我想没错吧。 我们是怎么得到的? 8亿农民在2亿农田里,4个农民扛一个城市的人? 手工完全可以处理,用大包做就能成功。 现在,有3个农民养活着7个城市的人们,其实养活着10 个个体。 不仅要养活自己,还得养活七个城市的人们。 让他偷工减料,遇上烽火,没有石油,没有拖拉机零件。 石油农业如何恢复手工劳动? 这些事都不想做的话,只说是体制政治问题的错,说起来很简单。 所以“不能上下”是简单的常识。 我们当然有持续挑战常识的记录,但同时成功了。 特别是在网络上。
2004年出版了演讲记录《解构现代化》。 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 有关于全球化和世界化的拷贝。 对这些问题的认识不是几年,而是十几年前。 早些时候,当中国开始加速资本化的时候,1988年发表了《危机论》,讲述了周期性经济危机是如何在中国发生的。 50年代以来一直有。 这一直受到批评。 90年代加速市场化的时候,我写了文案“国家资本是分配和民间资本积累的”,然后写了“90年代中国周期性经济爆炸是怎么回事”。 最近,将出版一本书,说明60年的8次周期性经济危机是如何发生的。 如果这本书幸运出版的话,会有有趣的东西。 希望你能找找看实际的经验过程是什么样的。 真正把历史的形状当成神马的是浮云,应该能看到一点真实的过程。 这里与多年的讨论相比,提出一些对概念的疑问。
首先,什么是现代化? 刚才给了现代化的概念,很好。 能总结一下就很好了。 这里展示的概念更本质。 现代化是一个不论是否工业化,在人类近代历史中资本和风险同时集中在城市,同时周期性爆发危机的阶段性过程。 我们把重点放在看现代化的价格上。 第二,什么是资本? 不管是国有还是私有。 我曾经说过,无论是站在国有资本、民间资本还是外国资本中,都是站在资本中的,不能就这样割舍,没有意义,都只是为了资本说话。 至于用其他方法包装,那就是包装。 如果你相信包装,对我没有意见,我不会负任何责任。 我认为资本只不过是在人类资本主义的历史阶段,制造出反控制极少数人、反自然的异化物,有促进多数人及其赖以生存的资源等客体被资本化成为产生利益的要素的作用。 在大多数情况下,政府为了资本,制度变迁是原制度框架内的主导利益集团为了获得越来越多的制度收益而甩开制度价格推进的制度文化过程。 能够顺利转嫁价格是诱导性的变迁,不能顺利转嫁价格是强制变迁。
然后,必须形成问题意识。 今天的贫富分化和今天的联合国“新计划”之所以不能实现,是因为快速发展主义的现代化价格不断转嫁,转嫁到弱者身上,在弱者受不了的时候转嫁到资源环境上,最终资源环境反过来惩罚全人类。 那是泥土之下,玉石俱烧,人类必须做好承担巨大代价的准备。 当我们以现代化为意识形态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主义还是什么党,世界上谁作为政治家讲现代化,这个世界上有过如此高度的一致吗? 如果有那个的话肯定有问题。 如果不擅长这样的解体,我们不是都会失去思考的自由吗? 为什么要说自由呢?
在资本主义通常的内在矛盾生产过剩的作用下,西方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但同时由于两次世界大战是定律,人们对第三次世界大战感到担忧。 最近30年前,世界上没有哪个政治家不担心第三次世界大战,为什么现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了? 因为处理生产过剩后矛盾的方法是转嫁生产过剩,使快速发展的中国家成为接受产业转移的主要载体。 同样,生产过剩产生的常规内在矛盾基本上转移到快速发展中国家,而快速发展中国家目前正在接受产业转移,因此成为延续这一矛盾的地区。 这件事很有趣。
产业转移有多个层次和层次。 二战后,世界上剩下两个超级大国的时候,两个超级大国为了实现地缘政治控制而转移的产业包括军政工业和社会制造业。 此时,因为是地缘政治的诉求,所以没有成本。 所以印度和中国得到迅速发展机会的,既是尼赫鲁也是毛泽东。 马歇尔计划对西欧、日本进行战术产业转移,那被称为战后工业恢复。 前苏联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陆权国家,没有在陆权竞争中失败过。 它在陆权战术的转移下统治着东欧、中国和印度。 这是50年代中国、印度都获得了工业化的装备转移。 这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机会,没有提到什么主义、什么体制是派生的、次要的。 众所周知,中国1949年建国时,统治集团(现有资料显示,当时华北局体系内70%以上的干部是文盲半文盲,如何建立管理城市、管理工业化的政府体系本身就是一个挑战,因此,中国自50年代开始引进苏联装备工业以来,约5年间, 政府有苏联专家,学校各系都有苏联专家,他们手把手教建立了上层建筑。 因此,当时中国的上层建筑乃至这是战后两个超级大国“双燕阵”产业转移的客观结果。 如果进行研究的话,对这些问题没有基本背景的认知可能会很容易。
对于快速发展中国家来说,政府正处于资本不足的挑战之下,因此有减轻资本的通常规律。 我在很多国际交流的场合,一找到发展迅速的中国家中的政府,就没有一个不是轻资本的。 1949年至1950年毛泽东批判民粹主义,接着批判梁漱溟的“妇人之仁”、邓子恢和杜润生的“小妇人”,都是因为他们建立在太多农民的利益之上。 他代表了中国大部分最大的根本利益,要实现工业化。 早期的执政党多次反复讨论,认为只在农村占有剩下的,也就是让农民承担剥夺。 所有这些事件从本质上来说,本质上都是在50年代初接受外国资本投资的条件下,任何决定都具有典型的轻资本内涵。 什么情况下不减轻资本? 一个是资本过剩,另一个是没有资本。 什么时候资本不来了? 1960年,中国遭遇两个超级大国的全面封锁,没有任何资本,资本为零,想轻也轻不了,于是转向了轻民生。 其实,如果追求所谓的工业化、城市化,就会有原始的积累。 原始积累一定会导致农村三要素(土地、劳动力、资金)的大幅流失,任何经济只有三要素的流失会导致一定的衰退,这是农村贫困的根源。 什么样的主义什么样的制度衍生出来的,总而言之是你要原始积累的。 “是否做”是决定问题,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情况下还不行,不能挨打。 另一方面,中国被打了一百多年,你只好用打我的人的方法武装自己。 这是当时的“必须”的状况。
现代化是指在资本集中的情况下,资本通过资本化其他要素和其他资源形成资本集中,从而产生资本集中的利益。 那个资本集中在哪里? 集中在城市,资本集中和风险集中同步,危机以规律的周期爆发,在哪里爆发? 在城市中,由于危机爆发在城市中,也由于向城市中的第一利益集团提出了要求,必须转移危机爆发的代价。 中国以前的制度问题主要是乡土社会负有危机的代价,因为三农的贫困化正在发生。 这个过程我们应该看作是客观的经验过程。 如果你加速工业化和城市化,三要素一定会从越来越多的三农流出。 这是已经公开的说法,坚决主张无论政治家、理论家,都使三要素大幅流失。 它只有加速农村的衰退才能实现现代化等。 麻烦的是,人们没怎么观察。 以前多次渡过危机,是因为农村是支撑危机的中坚人物。 (这里不谈没有价值评价,同情还是不同情农民)如果城市化迅速加快,结果还是没有承担危机代价的承担者。 这个时候,危机爆发到城市,没有转嫁的地方,最终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的竞争结果所带来的代价往往被大多数人接受,这对大家都是一个道理。
尼泊尔认为从暴力革命过渡到议会斗争是新的典型,成为了所谓的“民主baby”,世界诞生了新的民主国家。 但是,大多数中国学者并不有趣。 我们组织了三次调查,了解从土地革命战争开始的毛派共产党占据政权首要地位后,如何转向议会,如何在议会道路上实现那场土地革命的革命目标。 当然结论不那么乐观。 三次调查是对调查过程中农民起义的村庄的拍摄,以及他们对当前议会斗争和道路问题的认识。 这些照片只有很小一部分。 只是在传达人们的观点不应该局限于主流赋予的意识形态化讨论。 那不叫辩论。 那只是一个违背意识形态化的过程。 我们希望年轻人迈开双脚进入民间,进行大量调查研究,不要让成千上万的人被目前的意识形态化讨论所迷惑。
最后,关于农业问题的基本解体。 农业是自然过程和经济过程一体化的行业,由于一体化,难以产业化。 世界的大农业,我们国家农业行业的学者要么是原斯大林主义的,要么是福特主义的,产生于30年代的大资本的大生产。 这个理论体系至今仍需要深入讨论,不能说是对错。 为什么? 如果了解大农业国,就会明白大农产的国家大部分都是殖民化的结果这一法则。 从土着人口所占的比例来看,有一个简单的数据。 例如巴西。 巴西是世界大农产国,农业规模大,农业出口,但巴西原住民人口不到人口的3%。 美国是世界农业引诱性国家,美国农业出口占有率非常高,但美国原住民人口占人口不到2%,加拿大差不多,澳大利亚差不多,不到5%,阿根廷不到5%等。 世界上只要是大农产国家都不是原住民的,只有原住民大规模减少才有大农产。 要说市场,最有市场经济的欧洲至今为止都是小农场。 由于在小农场没有竞争力,出现了两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一个是高补贴,欧盟40%以上的财政用于农业补贴。 而政府的高保护、高壁垒,不仅是常规的贸易壁垒,还有技术壁垒、社会壁垒、文化壁垒等一系列壁垒,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农业。
另外,农业的生产主体和经营主体早就不是农民,欧盟各国农场主的60%以上是市民,是市民化的农业,欧洲各国的城乡融合正在发生。 在这些事件中,莱茵模式的社会资本主义更值得借鉴,不要只学习美国的野蛮资本主义模式。 当然现在欧洲的社会资本主义模式正在扩大,麻烦会变大,但小农场农业有其优势,完全从市场化模式来看会失败,但从生态环境和人文作用来看不会失败。 第三个是东亚小农,这是现在一边维持一边长时间维持的是日本模式。 我们客观上属于东亚,但是错过了学习美国模式是我们的问题,多年来一直没有改变这个方向。 州是典型的原住民文化大陆,现在经常讨论的原住民问题是欧洲中心主义思想体系下的原住民,只讨论拉丁美洲的原住民。 其实亚洲是世界上最大的原住民大陆,有丰富的原住民文化,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关注的行业,但是多年来我们不怎么关注,所以其中操作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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