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行司长：不能因市场波动推迟金融改革 开放没有回头箭”

中国人民银行调查统计司司长盛松成今天表示，金融改革开放的弓不容回头，金融市场的波动延缓了改革的时机。

盛松成在中国金融创新论坛上做出了这一表态。 他指出，金融市场化进程往往伴随着金融市场的大幅波动，这样的例子在国内外历史上普遍存在。 但其深层原因是金融改革滞后，而不是先行。

盛松成表示，金融监管引发众多市场，容易发生套期保值交易，在一定条件下，金融监管反而是金融市场波动的原因，而不是结果。

盛松成认为，延缓改革只会延长不稳定的状态。 因为在这期间，市场很脆弱，很危险。 拖延越多，问题就越多，风险就越大，价格也就越高。

与近几年市场的波动相比，盛松成认为这表明协调推进不够。

盛成在中国金融创新论坛上

以下是盛松成的演讲全文。

屠市长、吴行长、领导人、嘉宾、同事，早上好。 听了屠呦呦市长和吴行长的精彩演讲，深受启发。 我也感谢论坛组织者的邀请。 让我们带着今天的机会对最近的金融市场波动和金融改革开放做一点思考。 请作为参考。

近三年来，我国利率、汇率、资本流动、股价等多项金融指标曾发生大幅波动，有人将这些波动归咎于金融改革和开放，但我认为这种观点有失偏颇、不公正。 因为时间有限，我基本上只能谈自己的基本观点。 不详细说明。 详细的原稿一修改就马上发送过去。 首先谈三个基本观点。

金融改革开放没有退路之箭

第一，金融改革开放的弓不回头箭，不能因为金融市场的波动而推迟改革的时机。 金融市场化进程往往伴随着金融市场的大幅波动，这样的例子在国内外历史上普遍存在，其深层次原因通常只看金融改革，其实不然，不是金融改革滞后，而是正在进行。 因为传统的金融形态已经不能满足金融市场化改革快速发展的需要了。 例如我国表外理财等影子银行的迅速产生和迅速发展，本身就是利率市场化进程的一种表现，是市场突破利率管制的产物。 如果我国存款利率市场化不能持续推进，影子银行的快速发展将更迅速，金融市场更有可能扭曲。 我们将利率市场化了。 影子银行反而缩小。

金融监管最终无法阻止金融市场化的快速发展。 首先，金融监管并未减少金融市场的波动，金融市场的波动反而是金融改革的契机。 据悉，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主要经济板块正在从监管理念、监管目标、监管手段、机构设置等方面进行改革，但没有国家再次走上金融监管道路。 金融监管引发众多市场，容易引发套期保值交易。 在一定条件下，金融监管反而是金融市场波动的原因，而不是结果。

正如前面吴总裁所说，从金融市场来看，我国的贷款利率远远低于信托贷款利率，存款利率远远低于理财收益率，在我们外国汇市看来，目前人民币在国内更高，离岸人民币更便宜。 在历史上我国利率、汇率、资本管制最严格的时期，二元利率和二元汇率的结构特征明显。 试想20年前，1994年我国汇率改革前夕，美元政府对人民币汇率在5.7左右，外部投资市场汇率达到9。

第二，中国金融市场的波动与资本账户的开放没有直接关系。 我认为这个观点很重要。 最近有人认为我国的金融市场波动与金融资本账户的开放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认为是错误的。 我国证券市场对外开放程度还不高，外资投资证券市场规模非常小。 据统计，年6月底qfii和rqfii在a股只有898个账户和763个账户，而同期a股总账户达到2亿4090万账户，截至年8月28日，qfii投资761亿美元，rqfii投资4090亿美元，占a股的25%， 我在做统计。 总是用数据说话。 我们不能像一些人想象的那样。 我已经看过一些观点了。 根据他们的虚假假设，资本家说如果开放了，这次金融市场的波动会更大。 现实情况并非如此。 例如，自去年11月我们开通沪港通以来，我们沪港通的额度一直没有。 而且沪港通开通后，大陆股市波动并不是更大。 反而是香港的股市变大了。 因为国际投资基金拥有国际舞台。 国际金融市场的波动反而越来越大，不一定在国内。 也就是说，我们的国际影响不仅在国内，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中国的股市、中国的汇市对国际的影响也很大。

第三，拖延改革不会延长稳定状态，应加快改革，降低改革风险。 一般来说，金融改革期间，金融体系的脆弱程度比金融改革以前的监管状态和金融改革后的完成状态更脆弱，改革期间往往脆弱危险，所以我们的改革时间太长，就会积累问题，改革变得更困难，风险更大，价格也更大 我们的国家从90年代改革到现在，我们的金融改革已经持续了20多年，在世界各国中，比时间还长。 例如，日本的金融改革不太成功。 非常重要的理由是，持续时间太长，在日本国内资产价格严重泡沫化之前，想要早点改革已经来不及了。 风险在积累。 这段历史铭刻在骨子里。

人民币贬值是短期效应，汇款改革正是时候

第二个观点是，人民币贬值是短期效应，汇率改革正是时候。 这次汇率改革以后，有各种各样的争论，特别是人民币贬值后，我认为人民币贬值是短期效果。 我认为我们现在的汇率改革正是时候。 人民币汇率没有持续贬值的基础，所以不能因为这次短暂的汇率波动而否定目前的汇率改革。 首先，我们目前的汇率波动和资本外流是外国汇市短期的暂时反应，从海外环境来看，近半年来人民币有望加息，短期资金流向美国； 从国内形势来看，我国经济增速放缓、公司利润率下降、债务率上升、我们的股市波动、利率下降等因素从短期内引起恐慌的外国汇市来看，我们的离岸人民币市场和离岸人民币市场相互影响，并影响着国内的人民币市场 但是，这些因素都是短期的，我国对国际资金的吸引力依然存在很久。 我国接受外国直接投资87.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多了15.1美元，我们的资金流没有减少，反而多了。

第二，我们国家从来没有搁置过人民币升值。 即使我们的人民币有贬值压力，贬值幅度也不会太大。 因为前几天我们国家高速增长，经常项目顺利，均衡汇率水平会很高。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搁置过人民币的大幅升值。 今后，即使人民币有贬值压力，贬值幅度也不会太大。

第三，短期内汇率有可能超调，但长期会接近均衡值。 目前，中国利率远远高于美国，中国5年到期国债收益率为3.1%，比美国国债高1.6个百分点。 从快速发展趋势看，中美两国是大国，中美利率相互影响，中国利率不能持续下降，美国利率也不能持续上升。 最近，美国表示愿意放弃提高利率。 目前，中国还能维持7%左右的经济增长率，为2%左右的经常性盈余与gdp之比。 我们的经常性盈余和gdp之比，曾经达到9.7%，但我们又达到了2.96%，接近3%。 这是个好现象，比去年同期上升了1.3个百分点。 另外，我国储蓄率高、外债少、宏观调控政策空之间也比较大。 让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 例如，法定存款准备金率，我们国家最低的时候是6%，从2002年到2004年。 但是，虽然今年连续降准，连续2、4、6、8月4个月降准，但我们的存款准备金率还是在18%左右，中小银行还是在16%左右。 这是为了证明我们国家的宏观调控政策还很大/[

第四，我们选择在降息时期推进汇率改革。 这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利率和汇率有联系。 据观察，我国汇率改革有重大措施，这些时间点都处于我国利率下跌期。 由于利率、汇率、资本流动、金融市场都是联动的，如果在利率上升期实施汇率改革，汇率可能同时上升，这不仅会影响经济，还会影响金融指标的超调，所以在利率下跌期实施汇率改革，目前人民币的

市场波动表现为协调推进不充分

最后的观点是，我国近年来的市场波动，体现在协调推进不够。 金融市场波动是改革过程中的必然现象，但近两年来债券、股票、汇率等的大幅波动，体现了我们改革不充分，体现了改革不协调。

首先，我国汇率改革与资本账户开放不完全协调。 汇率改革和资本账户开放比较缓慢，大家去看了看我们的利率改革差不多完成了，我们所有的利率都放开了。 只有一个是一年期以下的存款利率还维持1.5倍，不能超过1.5倍。 其他都开放了。 我们估算过，实际上这1.5倍几乎为零。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没有一年期以下的存款会浮上1.5倍的银行。 通常不浮起。 例如，国际存款0.35，70 %的银行挂牌利率不浮动。 个别一年的期限将增加1.2倍至1.3倍。 全中国只有一家银行。 这家银行占我们整个市场的不到1/200。 增加1.5倍，很快又下降。

根据我们的注意，我们的利率是市场化的，我们的金融机构可以根据价格、收益和风险来明确其价格。 我的看法是应该完全开放1.5倍，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们的利率市场化改革基本上是可行的，但是我们的汇率和资本账户的开放比较慢。 资本账户开放后，国内外人民币差距将明显缩小，香港离岸人民币贬值也将减少。 我知道这次香港人民币贬值比国内严重，但这也与我们的资本账户开放和汇率市场化不充分有关。 目前香港6个月人民币存款利率为0.56%，6个月港币存款为0.04%，接近于零，而国内利率，6个月人民币定期基准利率为1.55%，上浮后将接近1%。 因此，我国汇率改革、资本账户开放滞后也提高了均衡利率水平。

年以来，我们的人民币汇率长期被低估，均衡利率水平也上升，但我们国家通过严格的利率管制，在一定期间内维持了相对较低的利率，利率明显偏低。 在我们的各种金融创新以利率迂回之后，国内金融市场已经成熟，但是我们的汇率改革和资本账户开放比较缓慢。 所以，当国际市场不稳定，我们受到外部冲击的时候，国内金融市场会受到很大的压力。

第二，实体经济改革滞后于金融改革。 我们的金融指标多为超调，我们国家的实体经济改革滞后，财务软件约束存在已久。 当我们公司和政府的一部分无视价格增加投资时，利率会迅速上升，当我们公司债务过高，难以举债时，利率会迅速下降，利率的频繁波动会导致债券价格、股价、汇率水平的大幅波动。

我们所谓的缺钱与当时的高利率密切相关，年兴起的股市泡沫当然有很多原因，但也与利率的迅速下降有关。 我们年间先后经历了债券和股票牛市，股市迅速泡沫化，我们从根本上解体了。 此次年8月人民币汇率贬值实际上与股市暴涨、利率下跌、之后又与股市暴跌有关。

第三，我们金融业的监管已经不能适应混业监管的需要了。 我们现在有这种情况。 我们的混业经营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例如，我们银行的理财产品为8月的最新数据，银行的理财产品已经突破了20万亿，表外理财已经突破了14 [ 虽然是刚刚出来的数据，但表外理财等影子银行已经成为我们理财市场的重要力量，是短期资金。 所以，为每个市场寻求投资机会，也是这次股市暴涨暴跌的重要推动力。 我们银行的监管是分工的，股市是证监会的监管，所以不能形成监管力度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总之，我们的结论是，只有继续协调推进各项改革，才能降低价值成本和风险，解决潜在的危机。 我们必须包括各项金融改革的协调、金融改革与实体经济改革的协调、监管体制改革的协调。 这是我的基本想法。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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