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善达:中国重大宏观决定背后的逻辑”
波动性下行,也就是经济走势长期波动,但总体趋势是在比时间长的时期内下行的。 因此,中国的宏观决策有了很大的调整。
许善达,中国经济50人论坛成员
本论文由中信出版社新书《中国经济的新方向:走出增长困境的方法》
年中央宏观决策与几年前相比有几个较大的变化。 目前,经济走势有三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周期性下行。 有人认为,经济下降到一定周期后,就会出现拐点,并持续上升。 有些人认为经济好转后,可能会回到所谓的高速增长。 第二种说法叫做断崖式下行。 国内外许多学者认为中国经济正处于危机前夕,有可能突然陷入非常低的增长速度。
但是,年的中央经济实务会议在评价中国经济走势时,不接受前两种说法,提出了第三种说法:波动下行。 也就是说,经济走势会长期波动,但整体趋势会在比时间长的期间内下行。 这是对决策层的全新评价,是影响各方面宏观政策决策的前提。 因为,在决策层认为经济具有长期波动性,整体趋势趋于下行的情况下,许多政策将根据这一评价做出与以往略有不同的调整。
事实上,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时,就已经有人提出经济将面临下行趋势。 当时,由于决策层采用了以4万亿元投资为首的一系列宏观决策,2009~年我国经济处于上升阶段,保持了较高速增长的态势。 但是,由于这种态势到了年、年不容易维持,宏观决策实际上延缓了下行趋势的起点。
但是几年后,我们发现世界经济下行趋势不可逆转,以这一政策维持经济快速发展的趋势是不可持续的。 因为这一期间以后会发生拐点,之后经济会恢复到8%以上的预期,至少在现在考虑的期间内,例如在第十三个五年计划期间是不会发生的。
由于经济下行是不可逆转的,我们只能减缓下行速度,而不能在短时间内上行,特别是恢复到高增长率。 由于该政府在把握宏观经济的方向上进行了重大调整,因此这里经常提到的供给方有关。 一些经济学家不太赞成当前的供给侧改革。 他们认为供给的诉求不可以分离,更不要说说出要点来组成供给方。 当然,学术界对此有多种看法。
2008年防止通货膨胀过热为什么进行了调整
其实金融危机开始的时候,我们国家并不是没有供给方面的问题。 在2007年12月的中央经济实务会议上,认为当时世界包括中国在内的流动性过剩,提出了两个防止对策。 一是防止通货膨胀,将通货膨胀控制在3%以下。 二是防止经济过热。 但是到了2007年底,世界经济形势出现了经济实务会议筹备期间无法预见的经济动态。 发达国家货币流动性不足。 这是因为到了2008年1月,美国、欧洲、日本、英国等发达国家开始释放流动性。
这个动向大部分人都没有观察到,即使在中国,来自外国的订单也开始减少。 当时,这些加工贸易公司的订单主要来自发达国家,但订单减少成为一个信号,证明了发达国家的这种诉求正在萎缩。 这种萎缩将导致中国和海外的需求不足。 当时,由于我国50%以上的对外出口是加工贸易,加工贸易订单的减少证明了2008年出口可能会出现问题。 这一现象目前备受关注,但在学术界仍有很大争议。
包括我在内的一点经济学家已经提出需要调整两防。 要控制通货膨胀到3%,就必须大幅紧缩货币,但是在世界货币流动性不足的情况下,中国是否应该大幅紧缩货币,以及生产经营状况会变成什么样,这是个大问题。 关于是否调整两防,政协经济委员会内部也出现了不同的意见。
这场争论持续到2008年上半年,一些政府部门已经看到通过业绩解体将通货膨胀控制在3%以下。 上半年的通货膨胀率已经达到了5%,所以如果一年重复3%,意味着下半年只到1%。 但是,许多部门的解体报告认为,下半年的1%和每年3%是无法实现的。 这是7月初的事件,到了7月20日左右,党中央研究上半年经济形势时,决定不搞二防。 并且,在7月20日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后,《人民日报》刊登了刘鹤回答记者的提问,明确了为什么不再防御。 所以,我认为这半年多的宏观政策调整,还很及时。
中国版马歇尔计划未能推进
事实上,到了2008年10月,4万亿美元的投资计划开始实施。 由于发改委集中审批多个项目,商业银行贷款大幅增加,货币投入量增大,这些措施并未导致2008年经济出现较为剧烈的下滑。 其实还有其他提案。 例如,所谓的中国版马歇尔计划。
从经济角度考虑,马歇尔计划是美国人借钱给他国,让他国购买美国商品,推动美国出口。 因为二战后,关于美国当时的黄金储备,把200亿美元放在国内也没什么用,生产能力大幅过剩,很有可能发生严重的经济危机。 欧洲哪个国家因为战争,国内恢复的诉求非常强烈,马歇尔提出,即使将美国65%的黄金储备借给其他国家,也只能购买美国的产品。 所以1947~1951年是美国经济快速发展速度最快的几年。
为此,许多学者提出建立中国版马歇尔计划。 中国当时的外汇储备有很大一部分用于购买美国国债,但美国国债只有0几分钟的回报,所以我们也应该把这笔钱借给国家一些。 这些国家没有现实的购买力,但有矿产和地理资源,如果能整合我们的资金和他们的资源,让他们输入我们的生产能力,也能适应中国新的外需。 我们可以借给他们钱,帮助他们开采,修路,创造新的财富。 因为我们把它命名为和谐世界计划。 但是,这个意见没有被采纳。 因为如果这些国家发生政变或发生其他问题,投资的资金风险就很大,而国内的投资风险就小得多。
提高居民收入比重的战术难以实施
其他方案意味着通过增加居民收入来拉动内需,从而降低政府和公司收入的比重,但难度太大了。 最后必须以投资支撑经济,结果加剧产能过剩。 当时我国的支出也有问题,改革开放30年来,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很快,但居民支出率一直在下降,所以当时有人提出扩大居民支出以推动经济增长,这涉及两个需要处理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需要增加居民收入的比重。 虽然有文件确定要提高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 但是比重不能从天而降。 如果有提高,就必须降低。 关于降低政府、降低公司、还是两者都降低,没有人给出答案。 由于这存在困境,降低公司比重会导致公司房子今后的投资收益大幅下降。如果降低政府比重,是否应该减税呢?
如果不更加确定降低谁的比重,提高居民收入比重这一战术将被证明还很难实施。 多年来,这个目标一直在前进,但提高的速度很慢。 要期待居民的支出成为经济快速发展的第一动力,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不能像4兆美元的投资那样马上引出诉求。 因此,从投资、支出、外需三大诉求的主要行业来看,应对全球金融危机的宏观决策是吸引投资支撑整个经济,其他则是慢慢处理。
一带一路的新战术的提出
实践表明,4万亿美元的投资确实没有带来当时的经济危机,但这4万亿美元的投资也有问题。 投资了钢铁产业、煤炭产业等当时生产能力过剩的行业。 这些投资快要完成的时候,我国的生产能力过剩的状况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恶化了。 到了今年,我国已经意识到了产能过剩的严重性,但是已经在建设的项目不能半途而废,所以年后,我们改变了投资方向,只投资了比较不足的行业,但是以前建设的项目还必须继续,是的
但是,完全靠投资拉动经济增长是不可能的。 为此,年以后,我国提出了对外经济的新战术。 一带一路。
我认为之所以采取这样的战术,是因为我国劳动密集型的普通加工贸易无法维持,这家工厂开始相继搬迁。 我国曾经努力让湖南、江西、广西承接在广东无法经营的加工贸易公司,但希望工厂不要转移到越南等地。 因为这些省份的土地和劳动力比较便宜,有很多优惠政策。 但是,这个战术收效甚微。 因为国内物流价格太高,我们的原材料从国外运到广东,接下来运到湖南加工,然后再次运到。 中途增加的物流价格并不能节约劳动力价格、土地价格和其他价格而抵消。 所以,以东莞的加工贸易为首,很多公司都搬迁了。 我们试图依靠加工贸易处理出口问题是不现实的。
如果只从地理概念上理解一带一路战术的话,我国在非洲、拉丁美洲也进行这样的项目,所以我认为并不准确。 就今天而言,这些项目的核心是我国投资其投资,请对方接受我们的项目并达成合作。
但是,这与美国的马歇尔计划情况不同。 当时除了找美国以外,没有别的钱可以借,但是现在中国的对外投资有很多同行竞争对手。 中日竞争印度尼西亚铁路项目就是一个例子。 近年来,我国非常重视能源对外投资,目前这些投资在财务上做得不好,但在保证能源供给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但是,如果不走这条路,我国的外需就会萎缩,国内会产生很大的压力,产能过剩会更加严重。 所以即使有困难,我国也必须坚定不移地实施这种对外经济的新战术。
提高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缩小居民收入差距的战术仍然在实施,这当然可以促进费用。 但是,这种战术执行速度不快,在认知上也存在很多差异。 例如中国会提高最低工资标准吗?
我们的劳动力价格现在是什么状态? 专家表示,将降低劳动力工资以增加投资收益。 劳动力价格过高有三个因素:冗员、社会保障缴费和工资。 首先是冗员。 因为公司不能削减该削减的工人,社会保障体系无法承受,所以只能由公司维持。 处理的方法是减少工作时间,让8个人做5份工作,所以冗员的工资占了很大的部分。 其次是社会保障。 我国的社会保障缴费率按照法定标准为45%,在全世界的比例很高,与美国相比,我国公司承担的养老保险缴费率是美国的两倍。 但是,之所以存在这种不合理,首先是我国从计划经济延续到市场经济之后,在社会保障制度建立之前,所有员工都不支付社会保障,公司也不支付社会保障。 毕竟,他们退休后收钱的时候出了问题。 所以,我们在20世纪90年代末制定社会保障制度时,决定了两个大致情况。 第一,社会保障按省统一,中央不统一。 因为中央财政没钱。 其次,要增加缴费率,不仅要交自己接下来要交的钱,还得负担以前没交过社会保险,现在拿到钱的人的费用。
统计数据显示,公司劳动力价格过高是因为冗员和社保缴费率过高,认为员工工资过高是不现实的。 我国劳动力价格高,社会保险缴费率是重要原因之一。 由于缴费率按标准工资计算,经济下滑会减少许多公司的工作时间,工资也会相应减少,但社会保险缴费率的缴费工资不变。
经济下滑时,这种矛盾表现得尤为突出。 事实上,我国决策层认识到,这种负担对公司和员工都是偏颇的,年中央经济实务会议提出了研究社会保障体系全国统一、降低社会保障缴费率的任务。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提高居民收入,特别是低收入水平的居民收入,绝不是三五天就能实现的。
供给方与经济衰退动向评价有关
因此,从年党十八大以后到年的三年间,我们基本上从投资、费用、外需三个行业进行文案。 但是,年末对经济动向进行了评估。 尽管如此,如果只考虑三个行业的话,经济下滑的趋势可能难以抑制。 这是为了将事业的要点调整到供给方。 所以下行的经济走势和供给侧还是有关联的。
供给方做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降低生产能力、卸杠杆、丢库存、降钱、补短板三种方法。 让我先谈三个问题。 是短板的补货、库存的清除、杠杆作用。 第一个是短板的补充。 中国有诉求,进口替代必须买的东西正在增加。 从我们国家进口的芯片、高质量的钢材等都是我们弥补短板的主要行业。
二是去库存,一是涉及房地产这两个行业。 目前三线、四线城市房地产库存量大,一点二线城市的房子也卖不出去。 要消化这些过剩的不动产,政府必须投入资源。 因为政府从房地产开发商之间收回了土地使用权的转让费,但是不变卖房子就不能收税。
如果地方政府能够从税收中取出一部分,通过各种方式降低房价,那么电视、冰箱、床上用品等多个行业的销售将会扩大,此时政府将会回收一定的税收。 我认为在去库存方面,核心是政府提供各种资源。 上海市实行的共享产权住房政策在一线、二线、三线、四线城市普遍适用,其实质是政府使用国有资本动员居民住房购买力。
第二个行业是农产品。 农产品现在有着非常损害社会财富的问题。 最典型的是玉米。 我国玉米收购有补贴价格,比进口玉米贵很多,所以农民把生产的玉米全部卖给国家储备,哪个玉米两年后变成陈化粮,陈化粮只能是酒精之类的。 中亚棉花比新疆棉花便宜很多,但我们不进口。 因为如果进口中亚棉花,新疆的棉花种植就会受到破坏。
农产品的库存获取和三农的联系非常密切。 去库存必须降低农产品补贴,但是这样会降低农民的收入。 我们现在必须增加农民的收入。 因为,现在的方法之一是,国家将向农产品发放补贴的钱减半,用于农民的社会保障。 这样的结构调整,不仅提高了社会保障水平,增加了农民收入,也减少了我国农产品收购这一社会财富过剩的损失。
第三,举债。 现在中国整体的杠杆率很高。 包括国家资产负债表、公司资产负债表和居民资产负债表。 目前争论最多的是债转股。 因为杠杆率下降了,变成了股票投资,债务下降了,资产负债表很快就可以改善。 当时通过商业银行债转股处理了股份制改造问题。 当时财政部和央行以14000亿元购入商业银行不良资产,随后成立4大企业解决这些坏账,银行资产负债表得到改善,股份制改造上市,很赚钱。
钢铁领域的代表认为,钢铁行业和商业银行一样是国家重要的经济行业,既然可以对商业银行进行债转股,钢铁领域也可以债转股,这一意见得到了相当多的公司的支持。 但是,债转股是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商业活动,大体上只有对任何有前景的公司实施债转股后,才能降低融资价格,改善资产负债表,获得快速发展,才能进行债转股。 如果对公司的未来没有这样的估值就进行债转股的话,将来资产会减少,债转股可能会比坏账更严重。 这就是市场化的债转股,能否成功取决于债权人对公司前景的评价。
因此,杠杆化这个问题,目前最具争议的是债转股,规模和项目要看几家大银行的决议。 而且根据法律,中国商业银行不允许投资。 否则债转股将成为股权投资,这将违反商业银行法。 所以杠杆作用不是短期内能处理的问题。
在目前的制度环境下,无法抑制生产能力
现在,去产能是最大的问题,在三个中排名第一。 目前产能过剩的情况非常普遍,钢铁领域的产能12.5亿吨,年产量7亿吨,出口量1亿吨,年出口额大幅下降。 煤炭领域更严重,煤炭领域统计产能57亿吨,年实际产能36亿吨,20亿吨产能过剩。 但是,一方面20亿吨产能过剩,另一方面中国还在建设煤矿。 因此,这两个领域的产能利用率非常低。
此次国家已经制定了这两个领域的产能去除指标,钢铁领域规定的指标为1亿吨,煤炭领域规定的指标为5亿吨。 专家对这两个指标做了三个评价,我非常赞同。 第一,这个指标不高; 第二,这个指标不高,但也很难实现; 第三,即使实现了,生产能力过剩的倾向也没有多大变化。
所以,现在去生产能力上比较困难的是,从这三句话中可以体会到任务的严峻性。 而且,在目前的制度环境下,面临着无法获得生产能力的问题。 第一个原因是,去产能必须关闭矿山,关闭矿山必须员工下岗,必须向下岗人员支付失业保险,但是社会保险局没有那么多钱,向商业银行借款又要注销,这个结果 第二个原因是国有资产。 如果真的关闭了一些矿山,那资产一定会缩小。 国有公司的资产能否缩小也是个问题。 所以,要真正充分发挥生产能力,光靠公司是不能处理的,社会其他行业的制度和政策必须支撑。 但是,目前很多制度和政策还支撑不住,所以消除生产能力是我们供给侧改革最核心、最重要、最难克服的一个。
另一个是降价。 我国公司的价格是调整结构的问题,一方面要降价,另一方面要调整一点价格增加,其中两个主要的价格必须增加。 第一个是折旧率。 公司应努力提高折旧率,加快资产更新速度。 这可以使本公司的快速发展更好。 二是研究开发。 目前,华为这样的公司的研发费用占全部收入的10%以上,但国际上跨国公司一个也不到10%,我国的全国平均为2%左右。 没有研究开发就谈不上快速发展,也谈不上技术进步的速度。 另外,融资价格、物流价格、劳动力价格、税金价格4个价格较高。
关于融资价格,中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 如果世界各国货币宽松,利率就会下降,中国货币也会十分宽松,但利率并没有降到人们想象的水平。
正如刚才介绍的那样,物流价格本来应该在我国铁路赚钱后降低运费,但是铁道部不能降低。 因为必须建设新的铁路,但是如果国家不出钱的话,就必须从这些地方收费建设。 收高速公路的钱本来叫做贷款修路,收钱还债。 据此,贷款结束后一般是不能收钱的。 但是,因为至今仍在收到,所以我们的物流价格很高。 这被称为交通运输体制的问题。
劳动力价格包括工资、剩余人员、社会保障缴费,但这三个项目在劳动力价格中真正突出的不是工资,而是剩余人员和社会保障缴费。
为了减少税金,应该抱有乐观的心情
虽然减税是个重要的问题,但我对这个问题抱有乐观的心情。 由于十二五规划期间计划完成增值税改革(营业税改征增值税),增值税改革减税均达数千亿美元,但没有实现两次决定。 一年两次的会议上宣布,包括铁路、电力、建筑业在内的三个行业将实现增收。 结果,铁路年底完工,电力延迟5个月,建筑业没有下文。 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努力全面完成改革改革,但最终到了今年也没有完成。
事实上,到年底,我国明确的还是以年完成为目标。 但是到了去年1月,国务院决定去掉两个字,全面推开,3月不能推迟到5月1日开始一天。 这个决心直到最近两个月还没有决定,宣布减税5000亿元。
但是,这个5000亿元的概念现在有三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年增值税改革和其他减税加起来5000亿元,第二种说法是增值税改革5000亿元,第三种说法是年减税5000亿元,5月1日以后占全年的2/3,所以5000亿元等于2/3。 但是,现在还不确定哪个口径是5000亿元的概念。 但是,有一些东西。 减税最低将减少3000亿元。 应该说那是这几年来最大的减税措施。
另一项措施是社会保障缴费率。 他估算,如果社会保障缴费率下降一半,达到与美国相同的水平,整个社会保障缴费将每年减少12000亿~13000亿元。 根据国务院的估算,降低社会保障缴费率可以减少1000亿元,但是在现在收钱的范围内,要实现和美国一样的缴费水平,我认为1000亿元是不够的,将会是12000亿~13000亿元。 这个规模完全不能依赖现有的预算来完成。
我们的建议是动员国有资本。 现有国有资本共有100多万亿元,其中一部分要缩小。 例如,稍差的公司已经无力偿债,有些还未市场化,但一旦市场化,其资本就会增值。 所以,据估算,如果以100万亿元以上计算,将拿出15万亿元的规模来处理社会保障资金的不足。 而且改革越慢规模就越大,再慢一点可能需要20万亿元。
假设真的减少增值税改革的5000亿元,社会保障缴费率的12000亿  ~  减少了13000亿元,公司负担从整体来看减少了17000亿  ~ 18000亿元,这个水平超过了正常预算收入的10%。
如果这两项改革进行得顺利,意味着经济下行趋势将大幅缓和,下行速度将减慢,公司活力将增加,能够应对整个经济下行的压力。 但是,这里也有很多年一直在讨论的问题。 中国的宏观税负到底高不高? 宏观税负的口径在学术界有很大分歧,所以口径不一样就无法讨论。 不讨论宏观税负担的高低,只讨论降低税负担的决定,等增值税改革和社会保障缴费率这两个改革完成后,再讨论宏观税负担的高低,可能就比较容易了。
《中国经济新方向:如何走出增长困境》:吴敬琏、刘鹤等主编根据对年宏观经济的大势预测,聚焦供给侧结构改革和第十三个五年计划的实施,突破经济增长迷雾,聚焦中国经济新方向
本文:《“许善达:中国重大宏观决定背后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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